“那么,你喜欢我吗?”
季鸫认真地问道。
任渐默点了点头,“嗯。”
季小鸟笑了起来,“这不就行了。”
他用额头在任渐默的肩膀上撞了撞。
“反正,不管像不像你会做的事,你也还是做了 木已成舟,你跑不掉了!”
车子重新启动,朝着有顶天的至高点驶去。
任渐默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握住了自家小孩儿的手。
火车沿着轨道开始爬一个十分陡峭的坡。
季鸫的身体微微朝后仰,窗外的建筑物也变得越来越少了。
季小鸟忽然想起了在“落羽”中的一幕。
他家任大美人儿飞进 水河里,捞出了他放的花灯。
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寄希望于异世中不知是否存在的某个神明,实在幼稚得有些可笑。
但这般幼稚的行为,任渐默却依然做了,还做得如此的理所当然……
“对了,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
季鸫忽然没头没尾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