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刺青抽出腰间军刀,想要将它们全部刺死时,忽然听到巴洛克的一声断喝。
他根本无暇回头,手持军刀就往身后一刺。
劲风袭来,刺青只觉肩膀一疼,一双带着倒钩的利爪就深深嵌进了他的血肉里,火焰炙烤在他的皮肤上,顿时腾起了蛋白质燃烧的焦糊味儿。
“啊!”
刺青疼得大叫了起来。
他被一股大力压倒在地,不由自主趴在了浮板上。
其实,刺青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匕首刺中了什么温暖的血肉,但受伤的毕方已经彻底狂暴了,它死死钳住猎物的血肉,雪白的尖锐鸟喙就要往男人的后颈啄去。
就在刺青命悬一线之时,他只觉背后重量忽然一轻。
刺青顾不得皮肉之疼,连忙单手撑地,翻身一滚,原地跳了起来。
他的身后,是手持两把短刀的季鸫,刀身上流转着紫蓝色的电光,时不时溅出几星火花。
而季鸫的脚下,还有一只被砍掉了脑袋的独脚鹤尸体。
“谢了!”
刺青匆匆道了句谢,就又投入到了战斗之中。
此时,三人头顶依然盘旋着七只毕方,根本容不得他们多半个字废话。
为了方便近战,季鸫已经收起了长弓,换成了一长一短两把匕首。
季小鸟手里拿的,正是任渐默以前曾经用过的“风刀”和“霜剑” 当任渐默换了更称手的碧玉扳指“万物生”之后,就将这一对收藏品送给了自家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