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与他家任大美人儿确立了关系之后,季.童子鸡.鸫同学就一直既紧张又兴奋地期待着上本垒的一天。
只不过,当真等来了一场真格的以后,季鸫才切切实实地体会到,这事儿确实能爽得三魂出窍,但事后不仅会腰软背痛,连挪一下屁股这么简单的动作,那不可名状的某个部位都会传来让人羞耻的酸胀感。
“咳……”
季鸫并拢双腿,尽量减少某个摩擦过度的地方与床单的接触面积,又尴尬地清了清喉咙:
“现在,几点了?”
他平常说话声音清亮,去K歌的时候总是能轻轻松松唱到C区。
但刚才两人着实折腾得太狠了点,被弄得特别舒服了,季小鸟也放开了嗓门,叫得不知节制。
当时他只觉得畅快淋漓,现在嗓子却干涩得厉害,连发音都像咽喉里梗了块砂纸一样嘶哑。
“来,喝口水再说。”
任渐默伸手,拿起床头柜上备着的温白开,递给了他。
季鸫接过杯子,仰头咕咚咕咚就往下灌。
“现在是晚上七点十分。”
“噗!”
季鸫将嘴里含着的水喷了出去,“什么,七点多了!?”
他再顾不得腰背的酸疼,趴在任渐默的大腿上,勾着身体横越过大半张床,慌慌张张地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
“七点十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