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时间有点儿短呢。”
她笑过以后,又颇有些惋惜,“大概只能维持几秒钟而已。”
“时间短没关系,关键时刻能救命啊!”
樊鹿鸣连忙上前,很贴心地一把搂过自家姐姐的肩膀,赞道:“老姐你看,咱俩这次的强化,走的都是贼能苟的路线,这下子也算强强联合了吧!”
樊鹤眠抬肘子怼了他弟弟一下,“什么叫‘贼能苟’,就不能换个好听些的形容!”
“对对对,姐你教训得对!”
樊鹿鸣一边卖乖,一边拿眼角余光去瞟樊鹤眠的耳朵,嘴巴像尾金鱼似的,张合了两回,竟不知如何开口,只得用目光向其他三个同伴求助。
季鸫和莫天根一个看天、一个望地,任渐默则干脆别开了头,似乎突然对那只蛋形舱很感兴趣的样子。
樊鹿鸣恨恨地磨了磨牙,把心一横,对自家姐姐说道:
“老姐啊,跟你说个事儿啊……”
樊鹤眠转头看他,唇边的笑容渐渐收敛了起来,“怎么了?”
“咳!”
樊家弟弟清了清嗓子,“你摸摸自己的耳朵。”
樊鹤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然后她的脸“唰”一下变了颜色,两步冲到窗玻璃前,对着略有些模糊的倒影检查自己的样子。
姑娘看到,玻璃中的自己,两只耳廓上都长满了细白的绒毛,耳尖处的那一撮毛更是长得出奇,目测起码得有个十公分,还特别诡异地支棱起来 非要形容的话,除了颜色不同之外,简直就跟猞猁的耳朵毛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