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鹤眠有些担心特效异化装置会被压坏,不过老人指向基本没受到破坏的北面,笃定地说SCP444应该完好无损。
“可是……”
樊家姐姐还是不能放心,“现在整个7号站点都停电了吧?您确定那台仪器确实还能用?”
老人点了点头:“特效异化装置配有独立的发电机,我知道应该怎么操作。”
樊鹤眠挑了挑眉,眼神有些复杂,但没有说话。
“你在想,我怎么连这个都会,对吧?”
自愈者却像是看懂了她的表情一样,笑了起来:
“我参加了243次试验……不管是抽血、割肉、穿骨髓还是取内脏组织,每一次,基金会的工作人员都是在我意识清醒的时候进行的。因为不管什么样的伤害都不能将我杀死,所以没有麻醉的必要。”
季鸫他们听得皱起了眉。
樊鹿鸣身为一个准医生,比其他人更清楚这些操作意味着什么,脸上带上了明显的不悦与厌恶。
老人隔着衣襟,摸了摸怀里的兔子,雪花兔仰起小脑袋,轻轻地“吱”了一声,作为对饲主的回应。
“所以,我每次都在清醒的状态下,看着他们如何操作那台仪器。”
他指了指自己蒙着一层浅浅白翳的眼球,叹息似地一笑,“整整看了243次,每一个步骤我都记得很清楚。”
显然基金会的工作人员低估了面前这位老者的智商和坚忍。
他们以为对方只是个除了自愈力之外一无是处的平庸老头,但事实上,自愈者不仅有着超凡的忍耐力,而且学习能力也远超乎基金会的想象。
在一次一次的重复实验里,老人不止学会了使用特效异化装置,还总结出了连研究员都还没摸清的特殊经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