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又打不赢,说又说不过,气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季小鸟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干脆低下头,一口啃在了任渐默的嘴唇上。
得益于某人先前的悉心教导,这一次,季鸫总算知道接吻的时候不能只用嘴唇和牙齿了。
既然是他先动的手……不,先动的口,季小鸟就决心一定要占据主动。
所以他一边回忆,一边模仿任渐默曾经在他身上使过的技巧,用舌尖撬开齿列,深入敌阵,攻城略地,用自己生涩的经验挑引着对方的舌尖。
任渐默唇角噙着笑容,闭上了一对异色的双眼,一手揽住季鸫的肩膀,一手托住他的后脑,投入到与小孩儿的唇舌交缠之中。
两人你来我往,仿佛互相较着劲儿,谁也不肯先停下来。
季小鸟好几次被亲得透不过气来,只能先战略性撤退,挣脱出来喘上一口气,但想想又不愿意示弱,又主动扑过去,重新咬上了任大美人儿通红的唇瓣……
终于,十分钟后,两人不得不双双停下。
因为继续亲下去,身体某处的尴尬反应就再也瞒不住了。
他们分开来,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不同以往的动情。
季鸫并拢双腿,坐得无比端正,尽量掩饰那微微有了轮廓的部位,然后低头擦掉嘴角的水渍,趁机用手背贴了贴滚烫的脸颊,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些。
“你这混蛋!”
虽然亲是亲过了,但两人这一回合没分出胜负,于是季小鸟还很记仇地惦记着之前的事儿。
“你就这么想听我表白吗?”
他气鼓鼓地瞪着任渐默,“你早知道我喜欢你了,但就是不回应我!”
小鸟同学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的很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