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老师立刻精神了:
“看嘛,我就说是偷器官的!”
樊鹤眠这回给了他一下更重的肘击,然后转向季小鸟:
“除了身上倒穿的病号服之外,那‘人’还有什么特点吗?”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
“最好是长相方面的细节。”
樊鹤眠摇了摇手机,“只要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我们找起来就方便多了。”
季鸫现在只恨自己没有任何美术才能,而且词汇量过于贫瘠,以至于很难准确而形象地描述一个人的长相了。
而且尽管那怪物有着一张看起来平凡无奇的脸,可哪怕它只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只要看上一眼,就会察觉出它的“不正常”之处。
非要形容的话,他觉得那“人”就好像是在烈日下暴晒了一段时间一样,整张脸,连带着露在病号服外的皮肤都因脱水而缺乏弹性,偏偏表面带着一种粘稠而诡异的光泽……
季鸫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只能尽量将自己的所见描述给另外四人听。
樊鹤眠和莫天根都听得一脸懵逼,完全没有头绪。
而任渐默只是敛眉沉思,不知在想什么。
唯独樊鹿鸣拧着眉心,紧抿嘴唇,拼命想抓住思绪中那一闪而逝的灵感火花。
“对了!”
季鸫忽然想到另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