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血腥味似乎是更刺激到了平头男人,就在平头男人再次想要暴起时,突然被一针麻醉剂射中了脖子,身
子顿时软倒下来。
握着麻醉枪的警察赶了过来,将已经晕过去的平头男人先帯走。
霍承还保持着护住方淮的姿势,一手搂着方淮,而右手却是有些不自然的垂落下来,手臂上被划破了长长的口子。
“没事了。”霍承搭在方淮后背上拍了拍,安抚着怀里的人。
方淮还有些后怕的待在霍承怀里,又因为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连忙望去,就看到霍承的手臂已经被鲜血染红,顿时一惊。
“前辈!”方淮连忙从霍承怀里出来,看着霍承右手的伤口,又不敢乱碰。
钱奶奶也赶了过来,看到霍承受了伤,连忙将霍承送到了医院。
等到霍承的手臂已经被包扎好时,都已经是晚上了。
“伤口有点深,要多注意休息几天,尽量不要动右手。”医生叮嘱着。
方淮就守在一旁,连忙将医生的话记了下来,又看了看霍承被缠满绷帯的右手臂,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搭在上面轻轻碰了一下,小声道:“疼吗?”
霍承:“习惯了就好。”
方淮听了,顿时更加心疼了。
而钱奶奶也已经带刺青大哥做完检查,刚刚刺青大哥在和平头男人缠斗的时候,身上也受了一点伤。
不过刺青大哥身上的都是一些皮外伤,用仪器很快就痊愈了。
等到刺青大哥从检查室出来时,就看到方淮和霍承坐在外面的休息椅上,两人之间的距离还十分近。
刺青大哥皱眉,刚准备走上前将两人拉开,结果就看到钱奶奶比他先一步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