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顿时睁大眼睛,这才明白霍承说的帮忙是什么意思,有些语无伦次道:“霍哥,这……这要怎么帮啊……”
“用手。”霍承的语气十分自然。
方淮有些为难,“霍哥,我不会……”
“不会的话我先教你。”霍承的手朝方淮身下伸了过去,“你再帮我?”
“可是这种事情还是自己解决吧……”方淮有些晕乎乎的了。
“先试试?”霍承吻住方淮的嘴唇,根本不绐方淮拒绝的时间,就手把手的教方淮该怎么帮忙了。
等到友好的互相帮忙结束时,方淮已经浑身虚软的靠在霍承怀里,双手也是累得提不起力气。
身上的睡衣已经被汗水浸湿,方淮又累又困,不过还是强撑着去浴室洗了个澡,这才回到床上。
方淮很快就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从房间出来后看到客厅也没人,应该是霍承出去了。
方淮去浴室洗漱,不过洗脸的时候,对着镜子看到自己脖子上有几个红印。
红印很小,方淮对着红印按了按,倒不觉得疼,只是喉结附近有一个,而侧颈处还有三个印子,稍微有点明显,应该是昨天晚上被霍承弄出来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消下去。
方淮又穿了件带外套,拉高领子后就差不多能把红印遮住了,回到卧室的时候又想起他的舔毛作业还没交,就去舔毛课老师的办公室把留影石交了上去。
好在脖子上的红印到了周一的时候就消下去了不少,就只剩下浅浅的一层红色印在脖子上,如果不近距离看的话也不会发现。
早上方淮来到教室,刚好看到教室里有校霸团的人在收保护费。
这次来收费的还是伍非奇,方淮背着书包小心翼翼的从后门进到教室里,回到座位上,又看了看在前面排队交费的人,小声问同桌:“又要收保护费了吗?”
“不知道[矣。”待在花盆里的小人参晃了晃叶子,“好像是说要提前把下个月的保护费先收了。”
方淮顿时一懵,“可是我没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