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丹融把他摁在了车壁上,几乎不让方潮舟有逃脱的可能。略微冰凉的唇瓣抵死缠绵着,方潮舟连偏头都做不到,完全被摁住了,两只手被迫与对方十指紧扣。
少年的吻从唇瓣游离到了耳垂处。
方潮舟倒吸了一口气。
薛丹融咬了他。
还咬得很用力。
“小师弟。”方潮舟忍不住喊对方的名字。
可少年置若罔闻,雪白的牙齿只专注面前的耳垂,直至咬出血,他才松开牙齿,选择了吸吮,直至伤口才无血液渗出,他才微微退开了身体。
方潮舟一张脸红了大半,素来温和的眼眸现在只知道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少年,连个字都说不出了。
薛丹融的唇瓣上沾了点方潮舟的血液,他凤眼低垂,伸出红舌,慢慢将唇上的血珠舔干净。方潮舟见到这一幕,脸更红了。
小师弟这张脸太犯规了。
而接下来,方潮舟脸上的温度就没降下去过,马车停了,他都不知道,全程晕晕乎乎,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秃噜出来了,甚至凸出来的肚子都被人摸了好久。
明明才短短几日时间,他怎么感觉薛丹融像变了一个人?
明明几日前,在知春洲的洞府里,小师弟还不会这么利用自己这张脸。
马车停了许久,他们迟迟没下去,外面的人没了耐心。
“丹融,他该走了。”
方潮舟已经被解了法术,自然听到这个声音,是钟离越水的。
抱着他的少年轻轻抚着他的背,低声说:“师祖,我不去你那里,我还是想留在知春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