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床上,躺着的青年眼睛明显一亮,他侧过脸想回答,可耳朵上的温热触感让他忍不住缩了下脖子,到了喉咙间的声音被掐断了。
半响,青年抬手抓住了少年的肩膀,低声道:“没说可以亲耳朵,你这是犯规。”说完这句话,他硬把少年推开了,再扯了扯衣服,扯好衣服后,他看向床上的另外一个人。
薛丹融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下来,乌发垂落,凤眼湿漉,红唇明显有些肿了,他此时窝坐在床榻上,本就属于少年,身形偏于纤弱,现在这样子,好像他刚刚被人欺负过。
洞府唯一的另外一人——方潮舟顿了顿,连忙伸手帮薛丹融的头发绑起来,看到对方唇瓣上还有不明的水渍时,饶是脸皮极厚的他,都忍不住脸一红。
一时情急,他连手帕都来不及拿,随意拿手帮薛丹融擦了擦,就低声说:“我没欺负你,是你走火入魔亲我的,待会师父问,你不许倒打一耙。”
薛丹融没说话,只是微微垂下了眼。
方潮舟看到他这样子,忍不住回想了下原著。
原著里,有个别的峰的师兄看上了薛丹融,有次仗着自己修为更高,想要欺负薛丹融,结果被他们师父撞见了,那个师兄后来受了足足一百天的水刑。
他不会也被关进水牢吧?
听说那里什么都没有,储物戒都带不进去,那他的话本和零嘴肯定带不进去了。
想到这里,方潮舟赶紧打量了下眼前的少年,见对方腰带有点歪了,连忙伸出手准备整理一下,可就在这时,洞府的门突然开了。
他吓得回头往那边看,就看到师父和他身后乌泱泱的一群人。
众人看到挤在一张床榻上的方潮舟和薛丹融,还看到那只放在薛丹融腰带上的手后,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大师兄。
他咳了一声,对旁边的师父说:“师父,我相信二师弟不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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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潮舟被罚站在墙角,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搜了去,包括他的储物戒。师父一来,就让平时最温柔稳重的一位师妹把薛丹融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