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赵桥打发走后,贺长洲追问道:“皇上,孩子到底是谁的?”
“朕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啊。”赵栖凑到贺长洲耳边,悄声说了三个字。
贺长洲嗖地站起身,双拳紧握,表情复杂,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干脆抽出“霜之哀伤”,泄恨般地将桌子劈成了两半,“阴险卑鄙小人萧世卿!”
赵栖向贺长洲告状:“他还说他是顺势而为。”
“无耻之徒。”
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觉得贺长洲的语气里带着那么一点羡慕?
赵栖问:“你觉得朕该把丞相蛋生下来吗?”
贺长洲不能淡定:“所以当正人君子有什么好的,连龙蛋的取名权都没有!”
赵栖想象了一下,“如果是个像丞相的女儿,那岂不是大靖第一美女了?啧,便宜她未来的驸马了。”
贺长洲烦躁地来回踱步:“我应该早点看破的,提醒皇上提防丞相才是。”
赵栖继续想象:“不过万一脾气也像丞相就不好了,小公主嘛,还是要贴心小棉袄一点比较好。”
贺长洲万分懊悔:“说起来,我才是当夜送皇上回宫的人,若我狠下心,哪还有李迟苏萧世卿什么事——”
赵栖忧心忡忡,“还有一事,日后小公主问起她娘亲是谁,朕该怎么回答啊?总不能实话实说,说萧世卿是她娘吧?”
贺长洲叹气,“一失足成千古恨……”
两人各说各的,鸡同鸭讲,最后贺长洲自闭去了,赵栖数着劈碎的木头继续纠结,“生,不生;生,不生……”
此事对贺长洲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他很清楚,若孩子是李迟苏的,他说不定还有机会;可现在孩子是萧世卿,他怀疑他干爹的位置都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