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栖有种吐血的冲动,这回答得也太果断叭!
“那你不用忍了,”赵栖冷冷道,“朕要和你绝交!”
贺长洲想也未想道:“不行。”
“你‘不行’有个屁用!”
贺长洲被逼急了,扬声道:“皇上,或许我一开始接近你是别有用心,但后来呢,我对你怎样,你心里没数吗?”
赵栖回想了一下,更生气了,“你还好意思提‘后来’?宫宴那夜,你对朕做了什么要朕提醒你吗?你滚,滚得远远的!这几月的友谊和时光,终究是错、付、了!”
赵栖的眼眶也红了,贺长洲一看到他这样子,心都要碎了,放轻声音道:“皇上……”
赵栖越想越生气,控诉道:“你自己做错了事,还好意思冲朕大小声。你吼朕,你居然敢吼朕,母后都没吼过朕呢!”
贺长洲手足无措,伸手想给赵栖擦眼泪,无奈人家根本不让他碰,一躲再躲。贺长洲干脆直接把人搂进了怀里,“没有,我哪有吼你,我只是声音大了点,没想吼你。”
赵栖试着挣了挣,贺长洲纹丝未动,把他抱得紧紧的。“放、放手!”
“不放。”
“朕要憋死了……”
贺长洲这才松开手,“那皇上还生气吗?”
赵栖没理他,道:“来人。”
刚跑回宫的江德海进殿道:“皇上?”
“从即日起,收回贺长洲在皇宫自由出入之权。”赵栖道,“贺长洲,你以后若再翻窗进殿,朕就要按照宫规处置了。”
贺长洲极度不服,竭力维持着轻缓的语气,“皇上难道只生我一个人的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