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洲笑道:“其实这种事,我见多了。但我好奇的是,你们之前就是断袖,还是到了军营后才断的?”
两个小卒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道:“回将军,属下之前是喜欢姑娘的。”
“嗯?”贺长洲来了兴致,继续问:“那你又是如何接受自己成断袖了的?”
小卒不知道将军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老老实实道:“其实属下纠结了挺长时间的。”
贺长洲点点头,“我懂你。”
“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小卒看了一眼身侧的恋人,有些羞涩地说,“控制不住想他,想见他,见到他手心会出汗……后来有一日,看着他对我笑,我忽然就认栽了。断袖便断袖吧,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将军您看城南的男风馆都开四五家了。”
贺长洲大彻大悟,“你说的很对。”
这时,一位副将进帐禀告:“将军,有一位姓赵的公子求见,他说您看到这枚玉佩就知道他是谁了。”
贺长洲接过玉佩,脸色一变,猛地站起身,用跑的去见玉佩的主人。
大营外,赵栖正兴趣盎然地打量着周围,用余光看到贺长洲朝自己跑来,灿烂一笑:“长洲!”
贺长洲在他面前停下,低头看着他,像是非常高兴,“皇上怎么来了。”
“路过,顺便来看看你。”赵栖在贺长洲肩膀上轻轻捶了下,“穿盔甲挺威风的嘛。你这有吃的吗?朕饿啦。”
贺长洲不说话,只是笑着看着他。
赵栖:???
江德海出声提醒:“小将军,皇上问你话呢。”
贺长洲回过神,道:“我昨日打了几只兔子,烤来给皇上吃?”
赵栖眉头一皱,“不是让你别吃野味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