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天子的名义正式宣布,赵桥已经死了,死得透透的,坟头的草都有三米高了。
赵栖想着干掉弟弟的一百种方法,容棠的脸已是近在咫尺,他猛地转过脸,带着药香味的吻落在了他脸颊上。接着, 他听到容棠极轻地笑了声,一手缓缓地移到他腰带上。
这样一来, 容棠控制他的手只剩下了一只。赵栖抓住这个机会,用膝盖用力朝容棠顶去。容棠到底身子弱,压制赵栖已经费了不少力气, 猝不及防地被这么一推,当下便闷哼了一声。
赵栖借着手肘的力滚到一旁,喊道:“老江——江德海,快来救朕!”
容棠眼角都染上了红色,“赵栖……”
门砰地一声被推开,赵栖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朕在这里!”
高大的身影穿越层层帷幔而来,看清来人的脸后,赵栖感动得都要哭了,“长洲……”
贺长洲一身肃杀之气,脸阴沉得吓人,赵栖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贺长洲。
贺长洲看着同在一张床上的两人,单手将赵栖抱进了怀里,另一只手从剑鞘中拔出剑,直直地指向容棠。
周边的药香味变成了芳草味,赵栖总算松了口气,死死地抓着贺长洲的衣襟,道:“快,快去找太医,再把赵桥给朕叉过来!”
贺长洲仿佛没听见赵栖的话,他盯着容棠,道:“容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强迫皇上,是死罪。”
赵栖一个头两个大,“贺长洲你也脑子抽风了?赶紧把剑放下!容棠被下药了,现在神智不太清楚,当务之急是把他身上的药给解了……”
容棠捂着胸口,剧烈地咳了几声,缓缓道:“强迫?我不需要。”他抬眸看向赵栖,“因为,他本来就是,我的。”
贺长洲转了转剑柄,剑尖离容棠的喉咙又近了一寸,唇角翘起,“你好像搞错了,你是皇上的人,但皇上是大家的皇上,没有人能独占他。”贺长洲顿了顿,重复了一遍,“没有人。”这话像是说给容棠听的,又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容棠笑了笑,“我能。”
贺长洲眼神一凛,“就凭你?”
赵栖忍无可忍,“能别那么墨迹吗?贺长洲,朕再说一次,把剑放下,去找太医和赵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