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迟苏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垂眸看着手里的金步摇,轻笑一声,道:“好一朵人间富贵花。”
“富贵花”赵栖一走出春风阁,就是一阵仰天长啸,“啊啊啊啊朕终于可以说话啦!朕要说上三天三夜!”
赵桥噗通一声朝赵栖跪下,“皇上,臣弟有罪!请皇上轻罚!”
赵栖发泄了一通,胸口还是闷得慌。他看到赵桥露在外面黑了的白袜子,又好气又好笑,“你确实有罪。朕想想,该怎么罚你好,宫刑怎么样?”
赵桥吓得连连磕头,“皇上手下留情啊!天地良心,臣弟只是想带皇上来寻开心,真的没想到今晚会有那么多事儿。皇上啊,臣弟还是你最疼爱的弟弟吗?”
赵栖冷酷又无情,“不是,滚。”
“呜呜呜皇上,臣弟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就如同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赵栖眉头一皱,“你这台词朕听着怎么这么熟悉。”
赵桥吸了吸鼻子,“皇上?”
“‘奇变偶不变’下一句是什么?”
赵桥一头雾水,“啊?”
“没事,”赵栖道,“你继续嚎吧,是朕想多了。”
“呜呜呜呜……”
赵桥哭了好一会儿,赵栖才道:“差不多行了,都这么晚了,你想扰民啊?”
赵桥打了一个嗝,“那皇上还宫刑吗?”
“不宫不宫,”赵栖把赵桥拉起来,“咱们先回宫,明天一早朕还要上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