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看玩它鬃毛的贺渝都顺眼不少,屈尊降贵的低头张嘴...
玩的正开心的贺渝突然感觉到头顶多了一抹阴影,抬头就是一张比他都大的血盆大嘴。
“嘤!”
贺渝以不符合他如今物种的灵活从赵政腿间一路爬到他的头顶,累的趴在赵政头顶直喘气,用一只前爪指着眯着眼睛的大雷。
“嘤...嘤嘤嘤!”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不孝狮当场弑父为哪般?
大雷见状懒洋洋的趴了回去,真是乡下兽,连舔毛这么有趣的游戏都没有玩过。
赵政被都上的重量压的头晕,干脆抓着贺渝和大雷并排躺好,在贺渝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又拿出林小虎送给贺渝的那一把小梳子。
一只毛绒绒是梳,两只也一样。
贺渝叛逆的张开嘴,准备口吐芬芳。
他可是成年男人,怎么会像没有节操的大雷一样,梳个毛都快要上天了。
力度适中的小梳子慢慢擦过贺渝油光水滑的皮毛,贺渝蓦地感觉浑身上下由内而外的发酸,不由自主的想要舒展筋骨,让身上那股让人舒适的感觉存在每块皮肤上。
“嘤~”贺渝无意识的抱着赵政的手,亲昵的用小脑袋蹭了蹭。
大雷嘲笑的看着贺渝没出息的样子,舒适的伸展开四肢,连毛绒玩具近在咫尺都不想动,“嗷呜~”
赵政无声的握紧手里一大一小两个梳子,很好,找到了一种能让世界安静的有效方式。
赵政没有将曾经随手帮过一点的莫城宴他们放在心上,也没有想过计较那一车的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