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笑的无比纯粹,完全不知道要面临的是什么。
当天吃完晚饭,原殊酒就把儿子给轰去了弟弟阿辞家里,然后和他老婆关上门过起二人世界。
梳毛!
巨大的九尾猫懒散的趴在地毯上,眯着眼睛打盹,享受着爱人温柔的抚摸,和木梳在长毛上划过的舒服感。
一遍梳完了。
他伸了个懒腰准备站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摁住。
明近淮语气温柔,声线中却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妖异,道:“乖,趴好,再梳一遍。”
原殊酒奇怪的回头,问:“为什么?”
男人微微弯唇,笑眯眯的道:“明近淮给你梳了一遍,现在当然要轮到我了。”
原殊酒:?????
“你谁?”
“淮初。”
“我透,你们俩不是融好了吗!淮初不就是明近淮吗,怎么一个人还带梳毛梳两遍的!!!”
这一天晚上,原殊酒感觉自己都快被rua秃了。
第二天,他就找到了江执。
“你知道有多恐怖吗?他们不光给我梳了两遍毛,还企图分配我的尾巴!老子有九条尾巴啊,一人四条还剩一条怎么分?他们竟然最后决定,尾巴根归明近淮,尾巴尖归淮初!
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