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近淮没有说话,他只是把玩着手里的戒指,笑容淡的几乎看不到,一直在思索什么。
原殊酒奇怪的又喊了一声:“老婆?”
我老婆不会受打击过度,觉得自己在另一个自己面前太无能,所以黑化了吧?
明总回过神来,他微微沉吟,对原殊酒道:“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众人心下一沉。
完了完了,这下连最靠谱的明总都无能为力了。
只是……他们没懂,明总的不好预感,和他们想的根本不一样。
深夜,大家回卧室准备睡觉,原殊酒和明近淮坐在床上,俩人都是一脸严肃。
原殊酒握住爱人的手,声情并茂:“老婆你放心,如果淮初真的很凶,我肯定第一个跑路投奔咱儿子,绝对保住猫命,不和他硬刚!”
明近淮顺手将人揽在怀里,他亲了亲原殊酒的耳朵,声音低沉:“啾啾,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明总沉默片刻,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实在是没法说。
但是第二天,他的预感还是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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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照进来,洒在原殊酒的脸上,他迷迷糊糊的哼唧了一声,然后非常自然的把脸迈进被子里,又朝枕边人拱了拱,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