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卿走不了，他的心里还放着一身红衣喂他喝酒的莫南辰。他吸吸鼻子，咳出一口血再次闭上眼睛。

‘他还会变回之前我认识的莫南辰吗。’

[也许。]系统安慰道：[系统建议宋先生还是不要抱有多少希望。]

[宋先生，你准备离开吗？]

‘留下吧，至少能拦着他不让他做出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最后崖边自尽，也好有个人陪他一程。’

系统没再说话，只是关闭了宋言卿的感知，让他可以睡的舒服点。

……………

罗秋逸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情，虽然莫南辰在他的刻意劝说下没有亲自前去寻找宋言卿，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莫南辰的精神也愈加萎靡。

尽管每日洒脱自如，可当他喝酒的时候，都会时不时的看着一柄长剑发呆。

罗秋逸偷偷看过了，那柄剑上刻着‘言卿’。

罗秋逸拐弯抹角的问过这把剑的事情，莫南辰拨弄着最近送上来的鹰，随意的说道：“正好遇到把还算好的武器，我用不上，便送给宋护法做顺水人情。”

“我看这把剑有些眼熟。”罗秋逸说道。

莫南辰回过头笑道：“我杀了九华门的老门主，从他手里抢来的。”

罗秋逸脸色瞬间白了下来，他深吸口气不可置信的说道：“老门主待我恩重如山，你怎么可以杀了他！”

莫南辰不喜欢别人忤逆自己，他微微仰首冷笑道：“本座要杀谁便杀谁，还需得你来过问。”

莫南辰已经很久没有用这么冰冷的语气和罗秋逸说话了，罗秋逸看着他的表情，仿佛又回到无极门被灭门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