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乐炎眨眨眼,示意接着说。
苏玄秋自己拿了一罐汽水,开了之后边喝边说:“我这人别的都玩儿,就是不玩儿人感情,特别是女人的感情。”
“我姐很暴力!”
“我喜欢!”
“我姐唯我独尊!”
“没有墨展离那么令人发指。”
“我姐换男朋友如换衣服。”
“我查过了,她和对方顶多牵牵手,那都当不得真。”
“你家很有钱,不安全!”
“你们家也不贫,你爷爷你爸你妈每月的补贴可不是个小数目,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姐到了你家会受欺负。”
“我能娶个老婆回去他们肯定特别满足,一定把你姐当熊猫护着。”
“最主要的是我姐不喜欢你!”
“嘿小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正在已结婚为目的交往,是正在交往,你明白?”
“我不明白!”郝乐炎把头抬起来,就像阿豆把头从壳里伸出来一样,“你俩什么时候开始的?到哪一步了?”
苏玄秋坐在沙发背上,“你懂的还不少,还到哪一步了,你想到哪一步?”
“我这不是好奇吗?我希望有一个人赶紧把她娶走,拯救我于水火之中。前两天我还担心她会老死家中,等老了会成为我的负担,现在皆大欢喜,哈!哈!哈!”
苏玄秋看神经病的眼神甩给他,“你歇着吧,明早七点,别再起晚了,我走了。”
“拜拜,把门关上,不送。”郝乐炎动了动嘴,他现在腿都抬不起来了,第一次练舞把自己练成这样。艾布特一下午都没让他歇,把他当跳舞机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