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老师顿时苦逼了,嗯,有种活该的赶脚。
下章就要把矛盾全部解开了,因为夏雅这次是认真的不是和他闹脾气了,商老师再不好好表现亲爱的老婆就要离开他了,到时候你就孤独终老吧亲!(其实我舍不得商老师的,大家先不要太黑他,我爱他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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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合久必昏(三)
贺青淳因为业务关系常年在外奔波、居无定所,不过西泠市始终有她的一套临时住处。想年少时她与朋友们在哈佛商学院念书,商敖冽单独在哈佛医学院,也算她的半个学长。
挺拔少言的青年,几番试探下来,她越紧逼他却越冷淡,明白对方一心只有医学研究的贺青淳只得临时改变策略。
一局人际关系的黑白棋下到最后,她迫使所有人付出惨痛代价。好好的一个团体四分五裂的结果,却只换来在他身边勉强称得上一个“朋友”的位置。
她不甘心,越不甘心就越不能掉以轻心,否则就会被商敖冽无情地纳入拒绝往来户,可这一天仍是来了。
玻璃瓶通过塑料管传输着药物,贺青淳醒来时,左手吊着点滴,眼前是一片模糊的景象。
商敖冽坐在另一端的沙发上,低头翻阅着一本古典书籍。她忽然觉得这个画面好熟悉,原是自己第一次见到他,就是隔着一扇落地玻璃窗,他坐在靠窗位置,光线不错,暖呼呼地阳光笼在他的黑发上,店里已“噗噗”煮沸的咖啡散发出的香气,加上明信片的油墨味,依旧遮不住他与生俱来的那股清淡茶香。
他微微侧过脸,一个漠然的抬眼,就让人从此万劫不复。
此刻在她家的商敖冽,眉宇间布满阴郁,他显然看的心不在焉,时不时就将目光投放到手机屏上,唇角紧抿。
顾柏也见贺青淳醒了,忙说,“知道你在医院呆着不行,我们把你接出来了,也给用过药了,现在感觉如何了?”
商敖冽不免朝他瞥上一眼,这人怎么说话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贺青淳从床上坐起半个身子,还是有些虚弱地说,“麻烦你们照顾了,这段时间可能太累,才犯了病……”
顾柏也翘着二郎腿,“您还是请假休息一段时间吧,女人这么拼事业能成么?”
贺青淳笑得神色恍惚,“不拼事业还能做什么呢?”
商敖冽扬起手腕看了回表,时间也已不早了,他起身道,“夏雅还在家里等我,先走了。”
“你一个晚上打了多少电话给她?手机没人接,座机也没人听,还说她在……”
“所以我现在更要去找她。”商敖冽冷声打断顾柏也的质问,“还有,别自己心情不好就怪别人。”
顾柏也脸色一变,商敖冽已是不屑与他争辩。
贺青淳看了看他俩,像用尽了全身的力道,才勉强自己问,“你真不能……留下来陪我再说会话?”
顾柏也挑眉,立刻被身旁商教授的视线胁迫,他无奈之下,识趣地拿出根烟叼在嘴里,退出了卧室。
商敖冽坐下来,面不改色地抬头看着贺青淳。“有些话,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他嘴里低低说了句,“在我看来,我们一直也算朋友,只是目前来说,我担心夏雅对于我们的关系不能理解。”
贺青淳一怔,藏在被子里的手已被自己的指甲狠狠掐着。
“以后如果有碰面的必要,我也都会带上她。”
商敖冽说完,她不由委顿,继而问他,“那有一天,就算她要求我们断绝来往,你也会答应的吧?”
商敖冽沉思良久,严肃地告知她,“不是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