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
例如夫妻生活。
夏雅嘟着嘴,最后愣是没把话说出口。“……不告诉你。”
商敖冽见她眼神闪烁,也猜到了些,“你放心,结婚后,我会尽到做‘丈夫’的责任。”
夏雅发觉越了解这个人,自己的脾性也跟着越淡定,他的语气从容不迫,让人不得不信。
商敖冽的道德观念和自我品性决定了他的洁身自好,且他也只要求自己妻子不闹腾、不闹心、不能光顾着给家里添乱就行。
他应该就是适合结婚的男人吧,当坐在他面前,连日来躁动不安的心情居然慢慢沉淀下来,仿佛就这么继续下去也未尝不可……
夏雅一时之间萌发出的某些小念头,已经从最初的初露尖角,变成了如今的蠢蠢欲动。
本来婚姻嘛、爱情嘛,谁能说得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俩人不再有话要说,商敖冽起身将夏雅送至门口。
稍后,他踱脚来到窗边,拉开了办公室的百叶帘,晴好的阳光暖暖地铺入一沉不变的教师楼,光线拢住视野。
而明明应该很赶时间的人,探寻到了出现在教师楼下的那抹轻盈身影,他忘了严格的操守制度,目送她越走越远。
商敖冽想起墓园那日,夏雅问过他一句话,好像是:你怎么知道,我们是适合的。
那么,与其担心俩人合不合适,不如,试试就知道了。
夏雅离开学校,拨了电话就找死党去附近的商业圈搓了一顿。
夜里回到自家公寓,夏雅没发现客厅里多出一个人。当她摸到墙上开关按下去,顶上的圆灯透亮,冷旸从原本一片黑暗的寂静中抬起头,把人着实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也不吱个声啊。”
他牢牢盯着那张粉黛略施的小脸,夏雅眼睛上的淡色眼影微微晕开,有些许性感又纯情的魅惑。
她的脸很美,大衣里苗条的身段也美……
军旅生活将他锋利的棱角磨圆,同时也在他身体里放下一枚定时炸弹。
冷旸微微朝她一皱眉,他拎起夏雅的手臂,冷冷吐出一个字,“走!”
“走去哪?”
“去告诉那个男人让他妈的滚蛋!”
夏雅死命想要挣脱他的箝制,岂料他用的却是巧劲,抓住她根本就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
“你是不是喝酒了?大半夜的别瞎折腾了!”
她好不容易甩开他的手,想往上头的房间跑,谁想到刚爬了几格楼梯就被冷旸拽住了腿。
夏雅脚下一滑摔在原地,所有视线都被黯淡的光围拢,她才转过身,冷旸已经撑开他的双臂,将夏雅整个人掌握在他身体下方。
他的呼吸微显熏然,她牟足了劲想要推开他。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要和那个男的去办证?!”
冷旸在半明半暗的柔光中见到夏雅披头散发、衣衫凌乱,巴掌脸上的嘴唇小而丰润,那腰肢修长纤细,裸出半个肩膀柔滑细腻。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冷旸视线中的戾气,如河水下暗藏的礁岩。心头却益发的柔软,那冲动就像一串泡沫从鱼嘴中连番发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