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而巨大的阳物一下下在体内戳刺,带来难言的快感。方争汗湿着头发,因害怕自己再度发出声音,嘴里咬着自己的手指。他闭着眼睛,身体随着周敬年不断的进入而挺动。
下身不间断地耸动着,周敬年还不忘问方争的感受,“阿争,舒服吗?”
方争不想回答,却被周敬年催促似加重的力道冲刺得不得不答,他拿开被自己口水打湿的手指,泛着泪水的眼睛睁开,看着因为隐忍而眼角赤红的周敬年,心里突然就软了几分,他在对方的抽插下,气息不稳,断断续续地回答:“很、很舒服。”
周敬年差一点闷吼出声,他松开方争的双腿,将其大大的分开,两人下身相连的场景便一丝不漏地映入了他的眼帘。周敬年看着自己的分身在方争的穴口进出,每次都带出些透明的液体,不知之前的润滑油还是来自方争的体内,将两人的大腿根部染得湿淋淋的。
周敬年俯下身去,双手压在方争肩膀两侧,精瘦的腰肢压着方争大张的沙un共推,嘴上吻着方争,下身的律动虽然轻柔,但周敬年却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方争体内的那点被反复而快速的戳弄,持续已久的快感堆积起来,几乎灭顶,双手攀上了周敬年的肩膀,高抬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周敬年的腰,方争无法抑制地叫了出来。
周敬年低头含着方争的唇,将他的声音悉数淹没在亲吻里,他听着方争的闷哼声,下身快速地挺动了十几下,最后一下重重一挺,手臂青筋鼓起,他的后背弓起,下身狠狠地压着方争的后穴,全部射了出来。
一场欢愉完毕,耳边只闻对方的粗喘声。周敬年在方争身上压了一会儿,然后连着套子将分身从方争体内拔出,他把自己简单地打理了一下,然后返身抱住方争。
此刻两人身上都是汗,彼此却都不嫌弃,亲吻着对方,相拥着温存。
方争一晚上释放了两次,此刻身体很是疲惫,而周敬年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所以即便觉得身体粘腻,也很快陷入了睡眠。
周敬年就去浴室给浴缸里放了水,把方争抱进去,两人再次洗了个澡。洗完澡后周敬年分开方争的双腿看了一下,发现后穴有点红肿,就拿了一起带来的药膏给方争擦了一下,然后将方争揽进怀里,闭眼睡觉。
……
第二天他们理所当然的起迟了,而且因为方争身体不是很方便,两人原本计划好的旅游路程,也不得不搁置推迟。
周敬年其实很早就醒了,他侧躺在方争身边,仿佛看不够一样地一直盯着方争的脸,方争将醒未醒时颤动的睫毛、当他转醒时徒然加重的呼吸,每一下、每一声都像在他心脏上跳动。
方争一睁开眼,入目的便是周敬年对着他时便永远都带着深情的那双眼,方争只要一想到在他睡着时对方也这样看着他,他心里便觉得很快乐,仿佛身体都充满了元气,心情飞扬,不知疲累。
周敬年倾身在方争额头上碰了一下。昨晚他虽然戴了套,东西都射在了套子里,但还是担心方争出现上辈子的那种发烧拉肚子的情况。嘴唇下的肌肤体温正常,周敬年便放心了,执起方争一直被他拉着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说:“还睡吗?身体哪里有不舒服吗?”
方争摇摇头,张嘴想说话,才发现嗓子干得厉害,声音嘶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