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紧张了?”
肖 乐了:“那这上面十七个未接来电谁打的?”
“……”
温暮言在那头咳了一声,又说:“这剧本脑袋里头除了XXOO就没别的了么?怎么你不管是生气也好报复也好吃醋也好,对卓繁那货永远是捅菊花和捅菊花以及捅菊花?”
肖 翻了个白眼:“我怎知道?而且一样是吃醋,渣攻就是欲火焚身,贱受就是伤心愤怒,你说,同样是男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听他抱怨,那边温暮言笑了几声:“剧本约定的是三天后,明天我去找你?”
“小心别被警卫发现了。”肖 心里把最近三天发生的事过滤一下,除了卓繁日常似的逃跑未果之外似乎没啥事。
“放心,我去你家就跟逛后花园似的。”
回答他的是肖 狠狠挂了电话。
话虽如此,肖 还是有意无意把家里的部分手下调出去了一些,方便某人偷渡过来在剧本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温暮言潜入肖家是在第二天傍晚,刚还是晚饭后交接班防备最松懈的时候。
就在他攀上二楼跟只壁虎似的贴在墙壁上,往肖 房间方向摸去的当口,他居然遇上了同样跟只壁虎似的贴在墙上准备逃走的卓繁!
两只壁虎遥遥相望了一会,卓繁惊喜至极,流下了感动的泪水:“暮言,你特地来救我了吗?”
温暮言也惊了,但是喜是半点没有,他面孔扭曲地盯着被卓繁死死握住的手,既悲且痛地说:“……是……啊……”
卓繁连拖带拽地把他拉到一个可以踏脚的小阳台上,紧紧抱住他的腰:“暮言,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
值得你个仙人板板啊!我是来找肖 的!
风在吼,马在叫,温暮言心中在咆哮:一边玩蛋儿去啊,死基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