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肖 把手机从左换到右,眼光往半掩的房门看了一眼,低声道,“带两套干净衣裤过来,内衣也要,按我的尺码来。”
“知道了,少爷。”挂掉电话,以少爷命令为最高纲领的闲福管事立刻严肃地朝着服装店出发了。
温暮言是被饿醒的,伴随着肚子的咕咕声,他一面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一面动动鼻翼嗅到外间传来的早餐香味,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尴尬 拖鞋和衣服都不见了!
他马上就猜到了谁干的,丫的二货把自己当偷了仙女衣服的农夫不成?
拽了浴巾围在腰间遮羞,温暮言光着脚走出房门,果然看见肖 手里拿着报纸嘴里啃着苹果,一副悠闲小资的模样等着看他的好戏。
“肖 ,你把我衣服藏哪儿去了?”温暮言浑身光溜溜地蹲到椅子上,顺手捡了一块面包塞自己嘴里。
肖 从报纸后面冒出半个脑袋,邪恶地冷笑:“送洗了,包括内裤。”
温暮言怒拍桌子:“人性呢!”
肖 掀起眼皮瞅了瞅他:“没存在过。”
“……别闹。”温暮言无语间又觉得头疼,一边吃早餐一边嘀咕,“昨天又没把你怎么样,那么小气干什么……果然指望你乖乖坐在身上伺候我这种事只能等做梦了……”也不知想到什么春梦画面,开始傻笑。
虽说他嘀咕地很小声,但是被设定为耳朵特尖的肖 还是一字不漏地全听到了,每说一个字他的脸色就黑上一分,最后把报纸一扔,寒声道:“你在那里笑什么?”
面包把腮帮子塞地鼓鼓的,温暮言嚼了一会咽下去,呵呵冷笑:“没什么,我可不会像某人一样笑死……”
“……”
肖 像断了电的录音带一样戛然而止,面无表情地重新拿起报纸,面无表情地把脑袋缩回去认真看起来。
“喂,你报纸拿反了蠢货!”
肖大少爷虽然没人性,好在闲福还是残留了那么一丁点儿的。终于穿上衣服的温暮言泪牛满面地想,不过总觉得尺码稍微宽大了一点。有外人在情况下,不好多说什么,他最后丢给肖 一个改天见的眼神,径自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