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啊。”肖 皱着眉把风衣外套扔在一边,马甲也脱掉,最后只剩一件白色衬衣也被他解开扣子敞开来,露出中间一长片结实的胸肌和腹肌袖子一直撸到手肘,一面掀着衬衫下摆当扇子扇,“大热天的穿个风衣装什么B,秋老虎也能热死人的好么,我说空调在哪儿?”
他诧异地在温暮言身上来回打量半天:“我发现你不光演的一手好戏,耐热技能也点满了啊?真不愧是十项全能……”
虽说肖 的脸和身材正好是温暮言喜欢的类型,不过眼下有比搞基更重要的事,于是温暮言以大毅力无视了如此“诱惑”,就在肖 嘀嘀咕咕地搜寻空调遥控器的时候,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把肖 掰过来正脸对着自己,严肃地问:“你到底是怎么变成肯德基,哦不是,怎么变成‘渣攻肖 ’的?”
肖 动作停下来,沉默一下,沉重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而且我的第一次剧本不是当皇帝,而是一个现代替身剧,现在已经是第三世了。”
“……原来如此。”温暮言同情地看着他,给两人倒了一杯酒,边喝边郁闷地诉苦,“我一觉起来就发现自己穿着古代人的衣服,周围一堆小厮丫鬟毕恭毕敬的喊我王爷,害我差点吓尿了啊!”
肖 举起酒杯跟他干了一杯,拍拍他的肩,沉痛地说:“我懂你!”
温暮言再次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除了本身的剧情,我还经常做一个梦,梦见穿着我们穿着现代装,我好像还揍了你。”温暮言皱眉回忆着。
肖 寻思片刻,说:“我猜,那就是我的第一世。”
他把第一个剧本的剧情大致地说了一遍,最后苦闷地叹气:“那时我并不知道后果,违背了剧本的安排,没想到又穿越到第二个剧本。”
这次轮到温暮言安慰他:“其实我大约知道犯规的下场……”
“你怎么知道?”肖 诧异地抬头。
对方同情地看着他:“剧本让我看见了你被撞死的画面。”
“……”肖 面无表情地说,“你这算哪门子安慰?”
虽说这明明是闻者落泪见者心伤的悲惨往事,可温暮言还是忍不住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肖 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干,喉咙窜入一股烧辣,又倒了一杯,不解地问:“既然你知道犯规要挂,怎么快到结局了反而自毁长城功亏一篑?”
“……唉,你不知道。”温暮言拎着酒杯跟他碰了碰,苦逼地说“你应该跟我一样,只能看见接下来最近的一段剧情,而不能直接预见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