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宣委婉地安慰道:“邵会长说得太过了,其实……比小学生还是厉害一丢丢的。”
萧池扑扇着忧郁的大眼睛:“这些词……我都是想着你的时候写的。”
季沉宣脸一黑,他看起来像蚊子或者烤肉?
萧池似乎也察觉到比喻用得不妥,翻到下一页,献宝似的:“还有别的呢!”
“……还有?!”
季沉宣认命地念出下一首:“不想和你走夜路,我那么帅,怕你看不出;不想和你分开两个墓,地价太贵,宝宝心里苦……”
“没有你的日子里,就像冰箱里的食物过了保鲜期,鱼儿游在沙漠里,鸟儿都不拉屎……”
还有第四首、第五首……
表情逐渐消失,季沉宣默默合上稿纸,默默在沙发上坐下,默默用怨念的眼神盯着他——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萧池磨磨唧唧蹭到他跟前,举起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季沉宣,你还好吗?”
季沉宣幽幽道:“不太好。”
“呃……”萧池挠挠头,试探着道,“你都不喜欢?要不,我再从写一首?”
季沉宣一个激灵,一把夺过纸笔,一字一顿:“你放着,我来写!”
萧池眼看着男人从沙发上气势昂扬地直起身,开始奋笔疾书,那咬牙切齿的架势,看得他心里慌慌的。
不过今晚,季沉宣原本准备干嘛来着?还特地健身洗澡喷了香水?
这天夜里,各怀心思的两人在卧室写了一整晚情诗,直至后半夜,才双双蜷进被窝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