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池捧着男人的脸,用他为数不多的经验和技巧,两双嘴唇厮磨着彼此,舌尖探进去,尽情掠夺口腔里的空气。
耳边有黏腻的水声,呼吸在耳鬓厮磨间变得急促,他扣着季沉宣的后脑勺,又来回抚摸后颈,胸口隐隐有团火被挑起来,但又不知从何处发泄。
萧池叼住他的嘴唇,含糊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转正……”
季沉宣享受地沉浸在这个吻中,思维几乎凝滞,仿佛没有听清:“嗯……什么?”
两人越贴越紧,仿佛一株彼此生长在一起的并蒂花。
情正浓时,萧池忽而推开他,季沉宣后背撞在椅背上,愕然:“怎么了?”
萧池眼尾眉梢被玫瑰吊灯照得艳红,他有些无措地忽闪着眼:“我好像哪里不太对,是不是病了?”
“病了?哪里不舒服?”季沉宣急了,正要去试他额头温度,余光微微往下一扫,立刻明白过来,舒展开眉眼,从胸腔震出一丝低笑,“这个……不是病。”
“啥?”萧池不明所以。
季沉宣拉着他的手将人拽过来,轻轻一咽喉结,伏在他耳边轻笑,嗓音低沉,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韵味,给火又添了把油:
“我教你……”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笃笃笃——
“季先生,外面有位记者称与您预约过,来采访的,需要让他进来吗?”
亲密时被打断,季沉宣脸色瞬间乌云密布,就连萧池都有些不高兴。
季沉宣沉声道:“我没有预约过别人。”
门外的服务生立即道:“明白。”
等打发了外面的人,季沉宣回头,萧池已经默默挪开椅子坐回了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