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襄浑身都冒着冷汗,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也不想反抗。
背后的温暖对他寒凉的身体诱惑太大,他有力无气地靠着师禾半边身体,问:“为什么要走?”
师禾垂眸,专心地给他逼着蛊虫:“有不得不做之事。”
南域的人给一见下蛊,自然不可能只是单纯地要搞死一个暗卫这么简单,而是要顺着暗卫去加害他背后的人。
目的确实达到了,慕襄也同样中了蛊。
师禾指腹触及的地方痛到了极点,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肤里钻磨一样,慕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可还打算回来?”
他等来的只有一片静默,一切不再需要言语,答案了然。
慕襄攒了一波力气,突然侧头猛得咬在师禾脖颈处,下口极狠,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一般。
他含糊又恶毒道:“你生在皇城,死也要做这皇城的鬼,孤就是杀了你——也不会放你走。”
师禾手下一顿,眉头微皱,任由慕襄咬着。他自己则拿出一根极细的针,刺破自己指腹触及之处,从里面挑出了两只虫子。
“香香。”
金辰兔也被他带了来,磨磨蹭蹭在外面不肯进来,听到传唤声才不情不愿地跳到了榻前。
不过一看到师禾针尖的虫子它便眼睛一亮,立刻囫囵吞枣般吃了下去,还冲到桌下瘫倒在地,摸着软软的肚皮。
慕襄依然没有松口,师禾脖间已有血液流了下来,将他洁白的衣领都染红了少许。
他拿出一个药瓶,倒了些药粉撒在慕襄挑破的伤口处:“三日之内不要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