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多无聊,贺续兰都不出去玩,真闷。
贺续兰一只手圈住雪芽,另外一只手翻书。对于雪芽的话,他神情很淡,“还好。雪芽,你看这一句,‘以欲从人则可,以人从欲鲜济’,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雪芽一听就摇头,都没有仔细看贺续兰指的那句话,“不知道。”
他不知道且不在意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贺续兰也察觉到了,以沉默终止这个话题。
雪芽窝在贺续兰怀里,没多久就困了,他倦倦地打了个哈欠,从贺续兰的怀里爬出去,最后靠着贺续兰的腿睡着了。
*
因为今日没玩尽兴,睡前的雪芽摩拳擦掌,准备明日一起床就叫祝丘去玩。祝丘跟他说了,明日带他去看斗蟋蟀。
“哥哥,你明早起床能叫我一起吗?”雪芽对贺续兰说。
贺续兰正站在床边脱外袍,闻言,侧眸看了雪芽一眼,“为何?”
雪芽已经躺好了,一幅随时准备睡觉的模样,“我明日要早起去看斗蟋蟀,哥哥,你看过吗?祝丘说特别有意思。”
祝丘,又是祝丘。
短短半日时间,雪芽不知道在他面前提了多少遍祝丘。
贺续兰在床边坐下,“看过,我还养过。当年上京的斗蟋蟀比赛,我那只还拿了第一名。”
这话让雪芽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贺续兰说。
雪芽连忙爬起来,搂住贺续兰的手臂,“哥哥,你跟我讲讲吧,你那只蟋蟀叫什么名字?它怎么拿的第一?”
贺续兰状元郎出身,讲起故事来,自然是有滋有味,作为唯一听客的雪芽仿佛身临其境,听到贺续兰那只蟋蟀在决赛前断了一只腿,心都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