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亭红着眼睛,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艰难挤出来的:“林知,马上停止。”
“为什么要停止?不喜欢啊?之前不是挺能配合我的,换个地方就不愿意了?”林知冷笑一声,扬手将他怀中散开的小布包扔到一旁,断簪掉落出来,林知仅仅扫了一眼,漆黑的眸底似乎闪着两团阴森森的鬼火,用力掐着他的下巴道:“他看到你到现在还随身带着送你的簪子,肯定很高兴吧。不过,很快,他就高兴不起来了。”
浑身战栗的姜初亭再也克制不住,歪过头去,哇地吐出了一口血。
身上的人的动作仅仅凝滞了须臾,狠狠扯掉他最后的衣物。
……
昏暗的房间内,不时响起几声轻咳。姜初亭已经持续发热两日,也在床上躺了两日,腹中隐痛不止,难以动弹,雪上加霜的是,内力也仅剩一成。
下人进来,将桌上仍旧未动一筷的饭菜撤走,姜初亭哑声叫住他们:“请问,林知现在在哪里?”
侍女们没有像以前那样不搭理他,对视一眼之后,其中一个道:“少爷在跟李小姐在一起用晚膳。”
姜初亭又咳嗽了两声,才低声道:“多谢告知。”
姜初亭在包袱里翻了半晌,拿出药瓶服了一粒药,然后抱着自己的剑躺回床上。明明是发高热,他却感觉浑身冰冷。
昏昏沉沉的睡了不知多久,出于一种潜意识里的警觉,蓦地睁开眼睛。
屋内燃起烛灯,林惜正站在他的床榻前,身后都是她的手下。
姜初迅速坐起,手按在了剑柄上。
他黑发散乱,衣衫不整,浑身都是被狠狠□□过后的虚弱狼狈,脸色更是惨白不堪,偏偏眼瞳里似有刀锋利刃般的凛然锐气,令人不敢小觑。
林惜打量他,啧啧两声道:“瞧瞧你这可怜的样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姜初亭嗓子干哑,说话时犹如刀割般的疼痛:“这句话,不久的将来,我会一字不动还给你。”
林惜:“哦?”
姜初亭:“你以为你能在林知那里隐瞒一世吗?他早晚会知道当年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