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气结又伤心,“那你把我关门外什么意思?有什么非得瞒着我,把我当成外人了吗?”顿了顿,妥协了一般道:“好好好,听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在外面等,等你来开门为止。”
再之后,就没再催他。
又过了一刻钟,姜初亭才去将房门打开。
刚才闹着要进屋的人抱着双臂,背身靠在旁边的墙面上,在他出来的瞬间,观察他片刻,把脸一偏,哼了一声,不肯迈动步子。就差没直姐把“快哄我”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你久等了,快进来吧。”姜初亭主动去牵他的手,却被他把手缓缓扯下。
林知又哼一声,“我不进去。”
长廊上也只有他们两人,姜初亭凑过去极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亲。
林知仍然杵着,不肯动,直到姜初亭又亲他两次,他脸色这才稍稍松动,慢吞吞端起搁在旁边的托盘,随他进屋了。
林知气性散了之后,除了晚上强行摁着他给他上了点药,也没再追问他关在屋内那段时间究竟在干什么,此事就此揭过。
姜初亭却感到不安。
如果下次还发生这样的情况,那跟林知在一起时,岂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立马恢复真容被发现的危险?
看来等手头事情了结之后,有必要回一趟九重天问问药师了。
在客栈歇息了一晚之后,姜初亭和林知出发去迷月谷,正行至迷月谷附近的一处山林,倏听得林中有道呜呜咽咽的哭声传来。
姜初亭和林知闻声过去,发现是有个老人在上坟,似是新坟,他正边烧纸钱,边伤心地向亡者感怀往事。
听他哭噎的语句,在此处埋葬的人好像是他的师妹。
两人本不欲打扰,正要悄然离开,那老人却似察觉了什么,回过头来,林知看到他的脸之后,顿住了脚步并牵住姜初亭,也不让他走了。
姜初亭问:“怎么了?”
林知记性非常不错,再加上这老人嘴边有颗黑色的痦子,更是令人印象深刻,想忘都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