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精力最好的时候,容简巴不得和闵湘夜夜笙歌,奈何能五六日和他欢爱一场的机会也少,所以每次床事,容简都是使尽手段让两人都能欢快,所以一场情事下来都觉得酣畅淋漓。
闵湘在床上赖了大半日,腰酸腿软不想动。
容简之前抱了他去洗身子,又让准备了粥做早膳,让闵湘吃了一些,这才让他又去睡。
他自己则就在卧室里榻上处理公务,闵湘又睡了一觉醒了,才想起自己儿子来,问容简,“怎不见小如儿过来闹?”
一般时候小如儿是耐不住寂寞的,定然跑过来闹他。
容简这才回答道,“你昨日应酬到很晚,小如儿在家里觉得很无趣,我就让人送他去了王府里和汶英玩。他没在家呢。”
闵湘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如此。”
容简又说,“明日是中秋,皇上让我带着汶英入宫里去一起过节,明日我怕是不能陪着你和小如儿了,你今日跟着我回王府,我们今日提前过了中秋,如何?”
闵湘一想,也就点了头。
容简从榻上起身,到床边来,俯下身抚摸闵湘的面颊,闵湘的脸颊上的痕迹已经全好了,而容简的眼睛也是几乎要全好,这样看着,也觉得闵湘面白如玉,肌肤细腻,好比凝脂,实在难以想象,闵湘说他老了。
容简又吻了吻闵湘的鼻尖和面颊,想着闵湘如此,大约是遗传,他吴家人都有一副好相貌。
当年吴贵妃就不必说,是容简所见,至今觉得长相最好看的人,而且也如不老的妖精一般,十几年盛宠,似乎面貌一直没有变过。
连闵湘的父亲,当年的相爷,也是那时候的朝中第一美男子,四五十岁也不见苍老,临死时都还带着扰乱人心的风采,这也难怪当年那么多朝臣愿意追随他。
容简又在闵湘的眼角亲了亲,还叹道,“你怎么这么好看呢!”
闵湘倒是被他这句话说得莫名其妙,只道是他情话,便道,“别这么油嘴滑舌。”
容简笑了笑,又吻他的唇,闵湘睡得够了,精神有了,身子却还是软,对于容简的爱抚他是食髓知味,又有点蠢蠢欲动,而且这一日并无什么事,两人都得闲,但是白日宣淫,总归不好,他只得躲了躲,“别……”
容简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欲念,放过了他,陪了他一阵之后又说起一事,“我已经让准备好了,就今日晚上,让小如儿认了我这个义父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