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唇寻索著薛承远的接纳。也不知怎麽了,刚刚薛承远那样对自己爱抚和亲吻後,公良飞郇只觉得自己再也抑制不住这蓄积已久的热情了。
明日便要启程离开这里,不妨在这里最後春宵一夜。
“刚还说不舒服,这会儿就没事了?”
“你当我现在更舒服了吗?!”
公良飞郇没好气的道,明知他想要什麽,居然这样对自己。
“怎麽……?”薛承远挑眉一笑,还别说,他真开始有些喜欢公良飞郇这副坦诚任性的样子。
“你现在怀著孩子,不宜……”
“别用你那些大夫对付病人的话来搪塞我,告诉你,就是……就是越来越难耐……”
公良飞郇拧著眉头,伸手压住小腹,那热切腾腾的烈火简直要烧了一样,根本无处发泄。而他现在肚子里还揣著这两个东西,更是动一动都觉得腰酸,实在没法形容。
以前行军要是有这般感觉,自己应对了事也就完了。偏偏现在薛承远就这麽不偏不倚的躺在他面前,你到底是要干嘛?!
“你还不帮我?!”公良飞郇哼了一口气,双腿支起,一手撑著床榻,一手搭在薛承远肩上。
“帮,怎麽能不帮呢?!要是这点义气都没有,怎麽能行呢?”薛承远灵巧的避开了公良飞郇那有些笨拙的身子,坐在了他身後。
“你!净气我!”公良飞郇见他这态度,倒是像看自己的笑话一般。
他真是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笨拙难堪过,就连到底怎麽疏解,他都没想清楚。
薛承远是无意伤了公良飞郇的身子,但能帮他轻解一下,也未尝不是好事。
“来,飞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