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是这个答案,他将信将疑。
第三日,还是这个答案,你们这些人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将军?!
“薛承远究竟去哪了?!”公良飞郇的声音突然冷的悚人,喝道:“说!”
“将军,您别动气”那小厮拿著丝帕奔走到了床榻边,生怕公良飞郇伤了自己身子。
公良飞郇也确实没什麽力气,这两日总觉得昏昏沈沈,身上忽冷忽热,可越是这样,就越是想念薛承远。
那人的一缕温润的气息似乎还留存在锦帐中,见不到他,就是觉得不够踏实。
“奴才真的不知道,薛大人这几日似乎都没在府上。”
“去问隋行谦。”
“问过了,就是隋大人让奴才告诉您薛大人去买药材了。”
真是岂有此理!当他公良飞郇死了吗?!
“去传隋行谦!让他即刻就过来。”
公良飞郇怒声吩咐道,根本没有转还的余地。
“这……”小厮看了看天色,这也太早了吧。
公良飞郇撑坐起身子,指著那根本动弹不得的双腿,“让你去就去,难道你让我去吗?!”
“好、好、奴才这就去,将军你千万别发火”小厮连忙点头道,起身就奔了出去。
这两日公良飞郇吃不下也睡不沈,真是因为动了怒气而伤了身子,他们可谁都担待不起。
不过一会儿,隋行谦便匆忙跟著那小厮来了。
“薛承远去哪了?”
公良飞郇对著他,劈头就问道。
“飞郇……”
隋行谦皱皱眉,伸手想向他解释。
“我问你,薛承远去哪了?!”公良飞郇一拳轰到床榻上,怒声呵斥道。
看来今日是瞒不过去了。隋行谦万万没有想到,公良飞郇竟会如此紧张薛承远的去向。此情此景倒是和那一日薛承远的心情很吻合。
看来他们之间,或许真的发生了什麽……
“你别怒,我实话跟你讲”隋行谦撩起袍摆,在床榻前坐了下来,说道:“薛承远去玉涛山了。”
“什麽──?”
这是公良飞郇最怕听到的答案,却还是不遂人愿的发生了。
隋行谦默默的点了点头,随之深深叹气。
“什麽时候的事?”公良飞郇拽过他的臂膀,狠声问道。
“就在为你拆开绷带的那日夜里。”
“为什麽不拦住他?!”
仅仅是声音,公良飞郇愤怒的戾气就几乎将隋行谦撕扯为几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