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敏见白枫和江妤汐来到大厅,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徐音宁问:“你怎么还没将他抓起来?”
徐音宁看都没看陈思敏一眼,而是看着白枫和江妤汐说:“你们可以走了。”
白枫微微颔首,“谢谢。”然后牵着江妤汐的手朝警察局大门走去。
陈思敏快步追了上去,挡在他们前面,“你们不许走!”
江妤汐冷冷看着陈思敏,“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能随便颠倒黑白的地方,稍后我会让律师过来一趟,告你诬陷,还有你在宴会上指使人欺负我的事,这次也一并清算了吧。”
“你瞎说什么?”陈思敏眸光微闪,明显有些心虚,看见自己吊挂在脖子上的手,立刻又有了底气,扯着嗓子说:“我的手,是他折断的,他亲口承认了,你们休想逃走。”
江妤汐懒得和这种胡搅蛮缠的泼妇纠缠,拉着白枫打算绕过陈思敏走人。
陈思敏觉得他们无话反驳明显就是心虚,霎时更来劲了,跟着他们的脚步走动,双臂一伸,继续挡住他们的去路,“事情没解决前,你们休想离开!”
徐音宁走了过去,清清凉凉的目光看着陈思敏,“陈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陈思敏看见徐音宁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脖子,对于刚才她拔枪对着她,还有些心有余悸,不过,为了报仇,她豁出去了,梗着脖子说:“他都亲口承认了罪行,你为什么还放他走?你该不会是收了他们什么好处,想替他掩盖罪行吧?”
“这里可不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徐音宁面色冷了下来,长年在部队沉淀下来的气质和待在警察局处理民事纠纷的民警完全不一样,那眼神仿如实质般,射在人身上,让人止不住脊背发寒。
陈思敏吓得下意识后退一步,但这个时候她不能退缩,否则一切前功尽弃。
她咽了咽口水,说:“我没撒野,只是想让你们还我一个公道。”
声音明显比之前小了许多,语气也软了不少。
“事情调查清楚后,孰是孰非自见分晓,你如果再这样目无法纪,我不介意以妨碍公务将你拘留。”
陈思敏想说一句,你敢,但想到这个新来的警察都敢拿枪对着她,搞不好真敢将她拘留,初生牛犊不怕虎大概说的就是面前这个女人。
她犯不着为了抓住白枫将自己搭进去。
这样想着,陈思敏收回手臂,狠狠瞪了江妤汐一眼,“你们跑不掉的,等着瞧吧!”然后转身趾高气扬的走了。
她得回去和爸爸商量一下,将警察局上下打点一下,她就不信,白枫都承认弄断了她的手,他们还能逃过这一劫。
回去的路上,车上安安静静的。
江妤汐踟蹰了好一会儿,转头看向驾驶座上的白枫,“你是不是认识刚才那个女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