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珉捏住照片的指腹蓦地绷紧,声音飘然地问:“贺闻逍,你为什么非要对玫瑰那么情有独钟啊?”
贺闻逍道:“我们在一起的那天,你送了我好大一束玫瑰花,第一个情人节,你给我的礼物是一瓶名为the fal rose的香水。你不在的时候,我真不知道该用什么去模拟你。”
他低语着,仿佛与携手走出半生的爱侣耳鬓厮磨,回首来路。
末了,他吻上楚珉的颈侧,吮吸的力道略重,在怀中人的颤栗中,往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抹玫瑰色的印记。
六年过去,他依旧对楚珉的敏感丨地丨带了如指掌。
楚珉险些抑制不住低吟,最后问他:“你知不知道,微博上有个叫barrennd的贺谐共楚大粉?”
贺闻逍不轻不重地掐了把楚珉的腰,嗓音危险道:“和我在一起,不许想别人。”
楚珉终于有些承受不住身后人精准的撩拨,垂下白皙修长的脖颈,额头轻轻贴在窗玻璃上,外面红艳的玫瑰就盛放于眼下。
睡衣扣子已经完全被解开了。
楚珉看到贺闻逍青筋微隆的大手霸道地伸了进去,温热的掌心在胸口来回抚弄,将他那两处细嫩凸起的皮肤磨得生疼,然后又带着火一路灼到小腹。粗重的动作好似彰显着极度地不耐烦,试图往更深的地方探索。
其实早在贺闻逍赤裸着身体,带着水汽突然从后面搂住他的那一刻,他腿就已经发软了。
身体的记忆远比心智的记忆更加诚实。
贺闻逍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上过他的人,18岁初尝荤腥的体魄生猛又年轻,总是搞得他意乱情迷,死去活来。
那种刻在灵魂深处的感觉只需稍加回忆,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禁想要进一步的发展,渴望更为激烈的碰撞,但他理智尚存,转过身,背对窗户抓紧身上的大手道:“别在这里。”
他们身处的地方是贺闻逍的私宅,有两道上锁的大门,片区安保相当森严,旁人根本无法靠近。然而在聚光灯下生活了六年,他早就养成了谨小慎微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