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翼长长啊了声:“你躲顾千行啊。”
余句:“呃。”
有,这么明显?
“怪不得啊。”赵翼叹气。
“没躲,”余句问:“他怎么了?他还好吧?”
赵翼:“啧,特别不好,哇你是不知道,那个酒啊,喝得跟饮料似的,一瓶又一瓶地灌啊。”
余句皱眉:“喝这么多。”
赵翼:“是啊。”
余句:“他有说什么吗?”
“我在房间,他俩在外面,”赵翼想了想:“其实没说什么,一开始还跟周锦业聊生意的事,我都没听懂,后来周锦业调侃他说他怎么为爱伤神成这样,我才觉得应该是你。”
余句说:“他还好吗?”
赵翼:“我后来,睡着了哈哈。”
余句:“……”
赵翼:“这不是周锦业不让我参与。”
赵翼又说:“不过我早上醒来的时候问周锦业了,他说他们四点多才散的,周锦业没说其他,他也不跟我说,我寻思顾千行应该没事吧。”
余句:“你俩不是挺恩爱的吗,怎么听着这么塑料。”
赵翼啧了声:“立场不同,他护他哥们儿,我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