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临突然问我:“现在不能标记吗?”
我仰头看着天花板,对着白墙露出自己的两排牙齿,我咬合了一下牙齿,清脆的响声在传到我自己耳内。
“临时标记啊?”我转过身去,压在梁临身上,作势要咬他,“那我现在咬你一口。”
梁临被我头发弄得有些痒,不停地在缩脖子,他笑起来:“还有半年就毕业了而已,妹妹!”
我舔了下我自己的牙齿,我觉得永久标记跟临时标记还是不一样的,还是应该慎重一点。
梁临看着我,他抿了抿唇,突然说道:“我想要你。”
我还没有听过梁临说过这样的话,虽然对于他说的很多话都已经免疫了,但是这句没有听过的话我暂时还没有免疫,两秒之后,我感觉我脸烫了起来。
“喂。”我觉得有些无奈,拿我的脸在梁临脸上贴了下,“我的脸是不是变得很烫?”
梁临闷声笑。
我拿脸在梁临脸上降了下温,缓慢地说:“我也喜欢你害羞的样子。”
新的学期,我跟我的同学又回到了学校,高三最后一个学期也就几个月的时间,需要跟老师商量自己的期末试卷题,并且再巩固一下理论知识。
之后再根据成绩,让学校进行工作分配。这个学期对于我来说是非常轻松的,我的期末试卷,在去年的时候就已经选定好是梁今牙齿的观察跟养护了。
开学头半个月,我几乎就完成了我的作业,只需要等待学校分配工作就好了。
初春的某天,梁临突然紧急回家,进他房门时候,还特意关上了房门。
我正在他房间画画玩,见他急匆匆的模样,有些奇怪:“怎么?”
梁临气喘吁吁地走到我面前:“你绝对想不到我今天收到谁寄过来的信了。”
“哦……”我点了下头,把我的水杯推到了梁临面前。
梁临从口袋里抽出一封信:“梁召的。”
我惊讶地睁了睁眼睛:“啊?他怎么送信过来的?他现在在哪?信里说什么了?”
梁临把信给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一个长得奇奇怪怪的男人,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突然把信塞到了我的身上,然后人又消失了。”
我把里面的信拿了出来,里面只有一张纸,而且从背面看,墨水就不多。
我感叹了一声:“我以为梁召离开了这么久,至少应该能够写出一封非常厚的信件。”
梁临放下水杯,他撇了下嘴:“他从小就这副样子,什么也不在乎。”
我展开了梁召的信封,粗略地扫了一眼,就能够把信的内容全部看完。
梁召在信里先祝了梁临订婚快乐。我看到这里笑出了一声:“看来他那边消息不太及时,我们都订婚这人好几年了。”
梁召在信里写到,他到了下城,下城的情况非常混乱,刚去的时候,他甚至都不知道那些人是靠吃什么而活的。
他没有详细告诉我们下城到底怎么糟糕,好像懒得写似的。
“刚去的时候跟人打过一架,后来加入了一个听起来像是脑子不太好的帮派里面。前段时间听到消息说你跟隔壁医生儿子订婚,才突然想起自己好像离开家有好几年了,特意写封信报个平安,希望梁今有在健康快乐的长大,勿念。”
我把信塞回了信封里,沉吟了片刻:“感觉梁召的生活挺风生水起的?”
梁临对此的反馈是嗤了一声。
我问梁临要不要把信给他父母看,梁临问我:“你觉得的呢?”
我把信收好:“那还是算了吧。”写的是梁临收,算是私人信件吧,可能都没有准备给我看。
不过梁召的经历,让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或许我跟梁临也可以去下城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