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买!”onica趿着拖鞋就要走。
“不用。”宋郁抓住onica的手臂,“去我家拿,他一直住在我家一楼的客房,你帮他拿两套换洗的衣服,其他的你看着办。”
onica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江程,江程用同样的表情看向她,两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都无法消化这个信息。
“雁……雁轻……”江程结结巴巴,周雁轻一直跟他说租在公司附近,他没想到竟然是住在宋郁家里。
onica毕竟还算是有心理准备的,从周雁轻每天和宋郁一起上下班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她用手顶了顶自己快脱臼的下巴,恢复了往常的模样:“行,我这就去拿。”她用手肘戳了戳江程,“你会开车吗?和我一起去吧,我这鞋不太方便。”
江程看看onica又去看宋郁,担忧之情尽数表现在了脸上。
宋郁拍拍他的肩:“去吧,这里我会看着。”
“行。”江程重重地点头,和onica离开医院。
今天的急诊科似乎很平静,铺了六张床的病房只住了周雁轻一个人。宋郁在病房外站立良久,双腿像灌了水泥似的,始终不敢踏进病房的门,直到护士来换输液袋他才跟着进了病房。
两个小时之前还抓着他的手说“我可以解释这一切”的人,如今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唇色苍白,眉心紧蹙,睡梦中好像并不平静。
宋郁伸出手,轻轻地抚平了周雁轻眉间的褶皱,然后轻手轻脚坐了下来。
病房里落针可闻,宋郁静坐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地把视线转移到了床头柜上的双肩包上,孟士屏和周雁轻两人在办公室里还抢夺了一番。
两个小时前,周雁轻半蹲下来用力抓着他的手的画面又再度浮现。
他微仰着头,用一种哀求的语气说:“宋老师,我可以解释这一切,但只能跟你一个人说。”
宋郁直直地盯着眼前这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包,他想,周雁轻要解释什么呢?这个包里装着什么秘密呢?
一股从胸腔生出的冲动迫使宋郁抬起了手,他不自觉地提起了周雁轻非常宝贝的双肩包,轻轻的“滋啦”声之后拉链应声而开。
口罩、棉签、暖贴,背包里面装了不少东西,多却并不杂乱,全部都是给他准备的日常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