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戚寻说,“你都还没叫过我老公。”
这话里并没有指责,只有一点调笑的意味,低沉的声线像大提琴,漫不经心传进耳朵。
柏西的脸更红了。
他跟戚寻床上虽然放的开,但是称呼上还是相对保守,他要么叫戚寻名字要么叫哥,老公还真没叫过。
但戚寻显然是对这个称呼起了兴趣。
他的手指轻轻探进柏西的唇缝里,玩味地问,“叫不出口吗?”
柏西窘迫地点点头。
但戚寻却不放过他。
戚寻把手指抽了出来,换了个姿势,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的衣服。
“可我想听,” 戚寻吻着他的脖子,“你都叫别人了,为什么不叫我?”
他一边说,一边愈发往下,从锁骨,到胸口,最后到小腹。
柏西倒抽了一口凉气,“什么别人,那就是个角色,纸片人懂吗……”
但他话还没说完,戚寻就抬头看了他一眼。
看得柏西的心脏不争气地砰砰直跳。
都说灯下观美人,这话一点不假。
戚寻抬头看他,侧脸被灯光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睫羽漆黑,一双清冷的眼完全融化了,他美得像个古书里的妖精。
柏西哪受的住这个。
命都能给他,何况一个称呼。
他瞬间屈服,红着脸,小声叫了一句,“老公。”
戚寻低低笑了一声。
“乖。”
然后他低下头,尽心竭力地替柏西服务了一次。
最后他去漱口的时候,柏西躺在床上,像个被掀翻了的小乌龟,爽得魂都漂浮在外。
太坏了,他痛心疾首地想,戚寻一点不正经。
但他真的好 tm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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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前一晚的纵欲过度,第二天柏西名正言顺地赖床了。
戚寻倒是雷打不动准时去上班了,丝毫没有因为公司是他自己的就肆意妄为。
柏西在床上躺到了中午,早饭都是丁阿姨送来房间的。
十一点的时候他手机响了,他也没看屏幕,摸过来就往耳边一放。
“喂,哪位?” 他说话的声音还很沙哑。
电话那儿沉默了两秒。
“儿子,你声音怎么这样,感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