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叠码仔。”商陆看着对方隐入人群的背影。
“我知道。”
商陆帮他按压好已经有些松了的口罩,垂敛的眼睛里眼神很淡:“不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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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屿今天上下进出不过十万,不觉得有什么刺激的,一看时间,竟然已经过了三个小时。
大厅里没有钟,也没有窗户,一切由人工灯光掌控,白天黑夜脱离了地球自转,被金钱和欲望主宰。
他被带回客房。
商陆把他拎到跑步机上:“跑。”
强烈的输赢之后的酥麻感还顺着指尖神经隐隐地刺激着中枢,柯屿与他接了个绵长的吻,听导演的话,换上速干T恤和跑鞋,设定配速8。
商陆一直在旁边翻分镜,履带转动和脚步声从稳定到急促,从轻盈到沉重。他偶尔抬眸看一眼柯屿的状态,便又继续斜倚着落地窗,专注到作品里。
柯屿跑到要晕倒,直到商陆喊停,他才减下配速,改成快走,继而逐渐平缓至慢走。
气喘吁吁中,汗水顺着发梢鬓角流滴下,在匀速运转的步履带上被反复拖成一个长形的水渍。
配速8的十五公里,他觉得心脏要爆炸,但骨子里的刺激感被一种释放后的疲惫填满。
他知道,商陆是怕他沉浸在那种刺激里拔不出来。
演戏总要沉浸的。大陆明星来澳门小赌怡情或者干脆真刀真枪地豪赌竞技的不在少数,大厅连普通游客都能随意畅玩,他不觉得自己会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