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州的确挑不出毛病,听着声音语气也真是麦安言无疑,便不再放在心上。柯屿在烟灰缸里按灭烟,“失陪了。”走向二楼的主卧套房。
宽大的双人床边,立着一台暗红色真皮单开门立柜。柯屿静静地看着,伸手打开。里面是一应俱全的、到现在他都无法完全一一叫出名字的工具。
淫具。
五卷长度粗细都不同的鞭子卷着挂在柜门一侧,那么高级的皮质,几乎细腻地反着光。
床下压着厚实柔软的长毛地毯,淹没了细瘦漂亮的脚背。
他有哪里没有被恶心过?
躺上床闭起眼睛。
雪白的天花白和花枝吊灯在视网膜上淡去,紧闭的视线和大脑深处是同样的——一片纯粹的、毫无波动和图景的黑色。
商陆。商陆。
柯屿反复咀嚼这两个字。
「柯老师,我始终在这里。」
他勾起唇角,翻了个身。细得绸缎般的埃及棉不及他昨晚揪着的那一小撮领口。
“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带着太阳光气息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想。”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