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瓷和他对视了几秒,突然就委屈地哭了,哭就算了,还不知轻重的一pi股坐了下来,让傅生倒抽一口凉水。

傅生无奈道:“要这么玩的是你,现在哭得也是你,你说说,你到底要干嘛?”

须瓷委屈巴巴:“屁股疼……”

如果不是傅生之前用戒尺打他,这两天哪里用这么受罪,椅子坐不得,睡着不能平躺,连幸福生活都不能有。

傅生好笑:“知道疼你还这么来?”

须瓷就很不高兴。

他都两天没和傅生亲密了,可傅生好像一点都想要他。

网上说,三十岁的男人依然如老虎一样精力充沛……何况傅生还没三十岁呢。

“你亲亲我……”

“小混蛋。”傅生仰视着他,“这样我怎么亲你?或者你解开我,我们换个姿势。”

须瓷拒绝得非常果断:“不要!放开你就要跑了。”

傅生诡异地顿了一秒:“行,那你继续。”

须瓷:“……”

继续就继续。

结果就是一边哭一边继续,断断续续的,他难受傅生也难受,最后还是傅生忍无可忍地握住他的腰把人拉下来,用左手挟制住他的下巴强行吻了上去。

傅生:“往上来点。”

须瓷比傅生矮,因此这个姿势接吻就有点累,须瓷得抬着头,傅生得低着头。

“不行……”须瓷眯着眼睛含糊道,“往上就掉出去了。”

“……”傅生眯了下眼睛,哄道,“先给我解开,这样你也不舒服是不是?”

须瓷脸上是生理性的薄红,还有一道道泪痕,他用自己累极的大脑想了想:“好吧……”

一分钟后,钥匙和地板传出了啪嗒一声。

傅生:“……”

须瓷愧疚道:“对不起哥,它从床缝掉下去了……”

床肚下面较窄,人没法爬进去,偏偏原房东又放了些纸箱在里面,这一下还不知道掉进了哪里。

须瓷好声好气地跟傅生商量:“明天早上我再找可以吗……”

傅生静默地看着他。

须瓷讨好地在他脖颈处蹭着:“明天一起来我就去找。”

“行。”傅生用左手揽住须瓷的腰直接把人翻上了床,“来——现在你先把刚刚没做完的事解决一下。”

须瓷:“……”

着实不想继续了,pi股好痛。

可是冰淇淋放太久会变质的,须瓷只能可怜兮兮地尽可能吃完它,让它只残留一根棍子。

偏偏冰淇淋还不满意他的温吞,用力地往纸袋里窜,丝毫不留情面。

这一夜带着秋夜特有的甘,绵久悠长。

第二日早上六点傅生就悠悠转醒,发现他家小混蛋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