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瓷看了眼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和江辉说什么的傅生,轻轻地垂了眼眸。
“第二十场一镜五次A!”
须瓷将不远处的师禾看作傅生,回忆着当初傅生为自己付五十万违约金时,他说谢谢的心情。
“多谢国师照顾。”
一声卡字落下,这场顺利通过。
傅生坐在原地垂眸发呆的须瓷走去,轻轻地揉了揉他脑袋:“真棒。”
须瓷勾着傅生的手,还是没出声。
傅生捏捏他指尖:“我跟你道歉,刚刚凶你了。”
“……没关系,你凶的不是我,而是在演慕襄时的我。”
须瓷回了神,认真地抬眸看他:“这不一样。”
傅生心颤了颤,小孩乖得不像话,他没忍住把人拥入怀里,用力揉了揉脑袋。
“崽儿怎么这么乖?”
“……”
不乖的话,你还喜欢我吗?
须瓷无意识地碾着指尖,闷声不说话。
“咳!”江辉清咳几声,“你们多少注意点,导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秀恩爱,你让底下的人怎么活?”
“……”傅生往周围扫了一圈,原本都在偷看的工作人员纷纷移开了目光,眼观鼻鼻观心。
走完戏后,须瓷反而没了困意,他换回了自己的衣服——一件套头卫衣。
这是他自己选的,因为只要是这种套头衣服,傅生都会手把手帮他穿上,他也可以在清晨多和傅生亲近一会儿。
说话间,苏宏康老爷子走了过来,他刚给一个摔了一跤的工作人员处理完伤口,顺道来看看须瓷的手能不能拆线了。
苏宏康知道须瓷刚拍完雨戏,仔细检查了一下:“等会再上点药,养两天就可以拆线了。”
须瓷小声道:“……好。”
今天第十八场的雨戏,也是在苏宏康的首肯下,傅生才同意须瓷开拍的。
因为伤口基本都愈合了,短时间碰点水问题不大。
下场戏是女一魏洛和刺客之间的打戏,魏洛穿得单薄,打斗的过程中甚至露出了手臂和小腿。
原本手臂上须瓷曾看到过的红痕已经不见了,只身下平滑的皮肤。
以前惹傅生生气了被打屁股时,打得过重也会留下这样的红痕,但要比魏洛的看起来轻一点。
须瓷不关心别人的事,但对于叶清竹总是多少会留意几分。
他总觉得魏洛和叶清竹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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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来,众人都累到了,今天是开机以来戏份最密集的一天。
“大家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
傅生早早跟餐馆定了夜宵,让他们直接送到酒店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