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故觉得,大家的反应是不是有点过于激烈了?
虽然他这个声音确实有点和平常不一样,那还不是因为困了,不至于让人兴奋成这样吧,他也没说什么啊。
等到大家终于消停了一点,沈言故也想起来这句话是发生在什么时候了。
也就半个月前,江赋去参加一个活动,那天他特别忙,沈言故晚上就想等江赋回酒店了再睡,于是就一直等啊等,等到很困,直到知道江赋回房间了,他终于撑不住了,去要了个晚安就睡了。
“哎哟真是没想到啊小故,”陈军笑得跟花一样:“你还有这一面,啊?”
沈言故问:“这哪一面?”
洋洋笑着凑过来:“你也跟我撒个娇呗。”
沈言故无语:“我这哪是撒娇?”
陈军,洋洋,火星人,干饭人:“就是!”
沈言故被大家异口同声又这么大声吓到,气势突然就弱了,只能问旁边的人:“我没有撒娇吧?”
江赋点头:“嗯,没有。”
沈言故:“……你这听起来不像没有啊。”
江赋:“你说没有就没有。”
沈言故:“……”
陈军又问:“那说说呗,前因后果啊,什么情况啊突然就跟人江赋要晚安。”
沈言故哈了声:“你要我说我就说?有本事让我输啊,输了我就说。”
“操!”陈军被一激,直接站了起来:“沈言故你等着!兄弟们搞他!”
大家齐声:“搞!”
沈言故一点没在怕:“来啊一起上。”
明明一开始是个人战的,突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沈言故仨舍友和江赋仨朋友一队,沈言故和江赋一队。
大家也还真好意思,六个对两个,一点不害臊。
不过沈言故记牌很厉害,江赋也配合得很好,下一局还没开始多久,两人直接领先赢了。
“切。”
沈言故牌往桌上一丢,表情骄傲得要死。
“来啊,来搞啊。”
剩下六个人鸦雀无声,都好像憋着一股子脾气。
沈言故笑死:“怎么说?你们是继续玩呢,还是挑一个人惩罚?哎呀我都可以,看你们。”
陈军叹了一声,一副不服气但只能憋着的表情对江赋说:“管管。”
江赋笑了笑,意思地管了一下:“不好意思,他有点膨胀。”
沈言故晃脑袋:“我就膨胀怎么了?”他问江赋:“不行吗?”
江赋:“非常可以。”
陈军点头:“行行,你俩一个偏心一个膨胀,我们都懂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