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还能有什么事?当然是睡觉了。”
阿尔弗雷德说着就要上床,修伸手拦住了他。
“回你自己的卧室睡。”
阿尔弗雷德拨开了他的手,修也并不和他拼体力,淡淡地说:“不准上来,不然我喊人了。”
这个飞船到底是皇太子的专属舰艇,而且这一层里都是太子的随从——不像雪礼星,这里,是修的地盘。
“怎么了?在雪礼星的时候,我们不是睡过好多次了吗?那时候乖得不得了,怎么换了一张床就翻脸不认人了。”阿尔弗雷德故意粗俗地说,果然看见修的眉头微微皱起来。
“注意你的措辞,阿尔弗雷德亲王。”修说,“我还以为你已经想清楚了那是为什么。”
阿尔弗雷德当然想清楚了。雪礼星是他的地盘,修想要安稳度过被软禁的时间,不被为难,自然需要使一些手段。
确实,如果不是修暧昧的态度,让他觉得那些猜想不是无稽之谈,他不可能让修过得那么轻松。
“你诱导了我。”阿尔弗雷德沉声一字一句地说,“你先前的态度让我以为……”
修打断他说:“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多么轻飘飘又理直气壮的一句反问!是啊,他们之间,栽赃算计杀人放火都做了,诱导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那妄想,那承载着阿尔弗雷德所有隐秘希望和渴求的妄想,就这样破碎了。
指责只能显得他幼稚而且技不如人罢了。阿尔弗雷德闭上了嘴,掀开修的被子想要上床。
修紧紧拽着自己的被子不让他上来,冷冷道:“出去。如果在这个时间点你被抓到潜入太子的房间,想想后果。”
阿尔弗雷德道:“我不会被抓到。”
“是吗?”修反问了一句,提声喊道:“来——唔!”
他没能喊出来,阿尔弗雷德堵住了他的唇——用自己的唇。
“唔,不……唔!”
修拼命挣扎,可惜拼力气他向来不是阿尔弗雷德的对手,也没有人会是阿尔弗雷德的对手。他被紧紧钳住了下颚,霸道有力的唇舌在他柔软的口腔中肆意掠夺,让他语不成调。
叫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水声从他们相接的口齿间传出,同时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
一阵劲风来袭,阿尔弗雷德的战斗本能让他快如闪电地伸手去拦。
昂贵精美的台灯没能敲到阿尔弗雷德的头上,而是被他提前拦截,摔到地上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