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编助理得了他的指示,行过礼走了。
本地治安官也正守在这里,上前来和阿尔弗雷德说话,阿尔弗雷德把自己带来的一队贴身护卫也一并召到近前来,吩咐道:“现在开始,治安局的人都撤了,由我亲自接管这栋别墅。兄长受伤,我理应贴身侍疾,太子伤成这样,此事非同小可。在事情查清楚之前,除了我亲自带进去的医生,其他任何人都不准进也不准出。”
他面前的人都躬身应是,四散开了,楼里的安保、医疗都一一撤出。
等到场被清干净,阿尔弗雷德独自走上了二楼,窗外的喧闹还没散,二楼却静悄悄的。
他推开门,修正盖着厚厚的被子半坐在床上。他的右臂已经被医生复位了,此时上了药,关节处裹着雪白的绷带。
但想必也还是疼的,因为他的脸色苍白病态。清冷的星光从窗户照进来,拢在修的身上,让阿尔弗雷德生出几分虚幻的不真实感。
这个人从出生起,就总是光芒加身,可是今夜笼罩他的光,却这样冰冷,这样苍白。
他们在雪礼星冰冷的星光之夜中地对视了片刻,谁都没有说话。
第十七章 香水
阿尔弗雷德走进房间,踏碎了一地冰冷的星光。
修微微调整了坐姿,然而阿尔弗雷德却没有和他说话,而是先走到窗边将窗帘严实地拉了起来。星光被隔绝了,他又在黑暗中返回门边。
“咔嗒”一声,门被阿尔弗雷德从里面锁上了。
不紧不慢地做完了这一切,他才开口道:“你有话要跟我说吗?”
“没有。”修说,“相反,我劝你还是想想等会儿被抓了以后怎么解释吧。”
阿尔弗雷德问道:“怎么,你准备把这事定性成是我谋划的?”
修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太子为了定我的罪打压我,可真是不惜代价啊。”阿尔弗雷德说,话里听不出喜怒,“哦,也不止你自己付出了代价,跟着你过来的几个仆人和侍卫全都受伤了,这个你知道吧?”
“我知道。”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