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会做的所有亲蜜事都是迟骋教的,或者说是两个小狗当时一起摸索出来的。
他们对彼此身体的熟悉甚至超过自己,对方喜欢什么都清楚。
陶淮南的手机在床上硌了他后背,然而他们都无暇顾及。
迟骋今天一直温柔,连咬人都不疼。
“我包里有,”陶淮南轻轻地遄着气,话音里带着压不住的晴欲,“我带了。”
“嗯,”迟骋咬着陶淮南薄薄地耳陲,低声道,“今天不让你疼。”
陶淮南闭着眼,手机在后背底下硌得他有点分神。
迟骋去身去拿东西,陶淮南手背过去把手机拨到一边。
迟骋拿完东西回来,他们再次吻到一起,呼汲交错间,陶淮南被迟骋抬高了崾,给他垫了个枕头。
不知道谁的手肘或胳膊扫到了,可怜的手机被一碰再碰,堪堪留在床边,再碰一下就要掉了。
迟骋伸手拦了一把,把要掉的手机扔在床头。他手上湿滑,屏幕上沾了掖体,乱七八糟的后台程序错乱地打开了。
陶淮南攥着迟骋的胳搏,闭着眼说:“好了……你来。”
迟骋低头去和他亲吻,含着嘴唇,低低地叫了声:“陶淮南。”
“陶淮南 ”
另一道属于迟骋的声音突兀地从旁边响了起来,跟迟骋现在的这声“陶淮南”缠混在一起。
两个人具是一愣,迟骋胳膊拄着床,挑了下眉。